“是不是成美告诉你了?”得得有点小清明又有点小幽怨,
程笠心疼,手放在她膝盖上拍了拍,“成美这回没恶意,他真的想帮你拿到经书。”说着,另一手一抬,彭举递过来一个黑漆盒子给他,拿着又放到她腿上,“借了一个月,你拿去慢慢抄吧。”
得得还不敢信,要放下手里的暖壶却不知往哪儿搁,程笠微笑着给她接过来,得得忙打开漆盒,刚才还在玻璃里展出的珍贵本子静静躺在明huáng的缎子里!
得得都不敢去摸,头却不抬,只哑然低说,“真弄出来了?我这几天天天抄才越发觉着这种东西应该供着,不能随便拿出来。”
程笠两手抱住她的腰,头枕在她肩头,低低笑,“矫不矫qg,都弄出来了供个屁,我现在只想把你供着。”
得得当然还是蛮高兴撒,扭头,“谢谢,”
程笠仰起头,正好碰到她的唇,“谢什么,你要什么我还不给你弄来……”
彭举转过身去,拉挡,启动,车开了出去。
程笠说他在南京还有样好东西给她,不如她跟他们一块去南京,然后一起回北京。得得想经书都拿到手了,绕个路回去也无所谓,答应了。
她留在小旅店的行李有人打点,当时彭举就车直接开到当地一个小军用机场,乘坐一架军用直升机抵达南京。
这还是得得第一次来南京,说实话,得妞儿一直被娇养,出过的远门倒屈指可数,真真金丝雀儿样。
南京南京,面朝南京,我们都是孤臣孽子。
彭举竟然玩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得得好奇,
程笠说,“要说他家啊,”指着彭举,“属典型的地富反坏右,曾外祖父、外祖父均效力过南京国民政府,曾外祖父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教官主任,外祖父是装甲兵学校的少将处长,彭举却极少来南京,像怕这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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