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别的安排。得得,这是葛叔先跟你说,还没最后定下来,先别说出去啊。”
“我知道。可是,葛叔,能不能不走啊,”
葛维四只是笑,没接话。
这要小枚在,肯定得掐他的个傻媳妇,葛维四这是要高升了,他主子都当了一把手,跟了这些年的忠仆能不跟着沾光?哈巴得得哪想的到这层。
到了家,得得去武汉前在这儿也住了几年,轻车熟路,自己下了车就往里走。
警卫员都还是那些老人,当年的小战士现如今也都成婚生子了,因为都熟,得得有点岔,碰见一个就问,“打靶成绩多少?”这些人原来都陪她玩过打靶。是的,首长近身的人对得得比小枚还熟悉些,小枚一年回不来几次。
高高兴兴地进来,却望见楼下小客厅坐着的人,脸色变了变,
胡黎和另一位gāo • guān由首长办公室副主任徐斌陪同坐在沙发上呢。
见得得进来,徐斌起身,笑着,“得得回来了。”
得得腼腆一点头,根本不敢看胡黎,直接上楼了。葛维四后边进来也坐下来和他们聊着天。
这她家,她比谁都熟。葛维四说首长昨天忙到很晚,凌晨三四点才睡,今天他还有个会不过也是在下午,估计这会儿还在休息。得得直接去了他的卧室。
轻轻扭开门,木地板她的高跟鞋走在上边儿肯定噔噔响,所以上到这层楼来,得得就轻轻踮着脚尖走,扭门进来后,更是把鞋脱了,那鞋就那么妖娆地倒在门边,她人呢,像做贼地窝着身子向房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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