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枚这下惊奇了,接电话这会儿她又没哭出声儿,难道老枚真有感应?
“没呢,我叫她跟你说话,”手机递到得得右耳旁,他却趴到她左耳旁轻轻说,“这会儿正是他高兴的时候,得得最懂事了是不是,”
得得点头,抿着嘴巴,手背搭在额头,那模样哦,别说,小枚此时见了着实心里软,把她抱得更紧轻轻摇,听见她说,“启离,恭喜你,我终于可以见你了……”一开始还懂事,声音平稳,一说“终于可以见你了”zhezhe的哭音就要飚出来,小枚赶紧咬嘴巴瞪她,她极力克制哭出来,声音却怎么也正常不起来了,那个娇气哦……老枚那头对她在说些什么,肯定是在哄,你看她那直往下掉的眼泪就知道。
收了线,老枚那头放心了,得得这边却是又哭的稀里哗啦,小枚边给她穿好x罩,边慢慢说,“刚才,来的是何晏?”
得得抽着回头望他,眼里还有害怕,
小枚抬手抹她的眼泪,却是没再多问什么,只说,“这事儿,既然他出面解决那是最好不过了,你别担心,他要扛就让他扛,他也扛的下来。”
这是咱们背地里说,瞧瞧这小枚多y险,在他认为,何晏这时候出头真是再好不过,老枚当选正时,枚家的破事,他何家上杆子抢着扛,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撒!也就他家脸得得稀里糊涂有这份傻福气搅合出这笔混账账目咯。
走之前,小枚抱着他老婆又摇了摇,“放心,宝贝儿,今天晚上你就能回家,回家吃栗子,炒着吃还是烧着吃?”
☆、55
比她老公说的还要早,下午脸得得就回家了。
像残兵败将,所幸她老公竟然在家,有人伺候她,吃现成的,栗子炒了也烧了。酒足饭饱后又泡了个舒服销魂的澡,之后就是没心没肺地一觉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才听她老公滴话咧,龙首那事儿说丢脑后就丢脑后,管他何晏怎么搞,她无事一身轻出来了就算完。
第二天元气恢复过来,一看,她老公还在家,在院子里逗鸟玩儿呢。
“你不上班?”得得蹲下来也逗那鸟儿的嘴儿,
她这一蹲下来,裙内风光一览无余,昨天澡都是小枚给她洗的,里面啥也没穿,给她稀里糊涂笼了条睡裙就丢g上不管了。
她逗鸟儿的嘴儿,她下面的小嘴也微张,不过小枚平常是没兴致的,瞟一眼当没看到。
“嗯。”小枚看起来也像懒洋洋,着实现在他比较轻松,小枚早有准备,不是前段儿他把武汉的产业都处理了么,就是防着老枚上位,再想弄就麻烦了,多少眼睛盯着。
小枚也知道老枚这一登顶,他必然也是得调单位了。这是不成文的规矩,新任元首一上位,他的直系亲属特别是儿子女婿这些个容易起事儿的,工作上基本都会有异动,怕这些个“狠角色”原单位呆的久了,上下一通气,更行不可量的方便。不过,话说回来,有板眼的“儿子女婿”们哪还在乎原单位新单位,到哪儿他都能成事儿!可惜小枚是个没板眼的,甚至连再去哪儿呆着都懒得cao心,任人盘呗。
鸟儿啄她的指尖,得得逗上瘾了,小枚脚伸过去踢了她一下,“好了,也醒透了是吧,穿衣服去,葛维四一会儿来接你。”
“真的!”你看得得几高兴喏,一下跳起来,脚蹲麻了却是往前一掺,她倒呵呵傻笑地站稳,两手就撑着膝头又揉揉腿,这么一弯腰,里面两个掉下来的n子垂着,红艳的顶端特别漂亮。她笑嘻嘻望着她老公,“启离什么时候住进中n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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