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

第9章(2/2)

一时审讯室无声,眼睛全看向坐在地上的得得,得得本能爬起来就要往外跑,笼子里的抠抠更是声嘶力竭,

“别让她跑了!她也是皮外子的种,凭什么她没被抓起来!!”已经有手伸向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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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枚来回游有300多米的时候,受不住了,游回岸边,身子还泡在水里双手趴在岸边头靠在手臂上紧蹙眉头,忍过这阵儿痛感。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命根子经常这样毫无预示地突然ji挛般疼痛实在不妙,但是,已然十年了,医院也去过,完全无头绪,查又查不出个什么毛病,真是cao蛋!

十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嗯,细想一下,就是从娶了那小婆娘开始的!小枚绝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可也不禁由此间隙脸得得。

还有一桩怪事,就从他得知脸得得跟老枚的丑事开始,就经常梦见一只惨绿的小母螳螂。他怎么知道是母的?那小母螳螂很贱很ydàng地撅着屁股告诉他的。

为何说惨绿?因为在现实里你真见不到那种至纯的绿,绿的恐怕只有男人头上的绿帽子堪比!

小母螳螂在梦里欢腾得很,而且很zhe很zhe,又自恋,总说自己是最漂亮的螳螂,你看我的腿,你看我的须须,你看我的小dongdong……什么都给他看,各种各样的姿势。

还有一点,她特别维护脸得得,口头禅就是“得得几照业喏”,她也特别好哭,当然只为脸得得,她贱到极致的时候小枚都受不住了,多丑的话都骂她了,小母螳螂也只是带着又贱又怯的笑意缩在那里,不一会儿又爬出来拿她那细细的螳螂腿勾他,“好些了么……”

可,小枚若要骂得得了……那时候他才得知她和老枚的丑事么,简直火冒三丈,后来又一看他老娘的态度,竟然像早知道且默认了?cao他娘的蛋,这是个什么鬼家庭!骂他那不要脸的爹,不清白的娘,更骂最不要脸的贱小三脸得得……哎呦,你看小母螳螂哭得,一身绿都浸在泪里了,“你别骂得得,别骂得得,得得照业喏,几照业喏……”像念咒。

真的是念咒,小枚有时候疯狂地想,自己真被这只小母螳螂已经“潜移默化”磨傻了,磨得跟它一样贱了!

你知道,当他那不要脸的爹不清白的娘竟然好意思叫他娶脸得得时……小枚简直气得!……小枚是好修养,还是没有当面骂他爹娘,可回自己家了,房子都掀了还不解气!……当晚小母螳螂就出来了,跪着跟他磕头啊,哭得厉害,“你就娶了得得吧,得得照业喏,真的很照业……”翻过来反过去就是这么几句,然后就是哭声,小枚疯了,真大吼出声“老子去死总行了吧!!”真的,睡梦中的小枚吼得青筋直冒在g上都坐起了身!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你就娶了得得吧,求求你,娶得得吧……”

搞不赢她,你一日不娶,她就日日在你梦里哭,……小枚跟得得去领证那天晚上,世界清静了。

待下面的劲儿缓过去,小枚从水里出来,sh淋淋懒洋洋从地上捡起浴巾慢慢擦着头向更衣室走去,

果然,打开手机一看,六个未接电话,全来自一个人,一见这个人,小枚知道,那婆娘出事了。

小枚“cao”一声,烦透了地拨过去,

“怎么了,”

对方一听像急死,“得得被关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去了huáng陂看守所,被皮抠抠认出来了,还说龙首是她偷的!……”

小枚的手一直慢慢擦着头,现在头也疼了,一脸都是厌烦,“好了,知道了,你先把她弄出来,”

“就是弄不出来,刘季过来了……”

小枚停了一会儿,“算了,我去。”

挂了电话,小枚在长椅上坐了下来,一手握拳抵着椅面,一手捏着毛巾低着头想了会儿,又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老余么,……嗯,你现在帮我去提个人出来,huáng陂看守所,脸得得,嗯。”电话挂了,手机往旁边一丢,小枚走进浴室去了。

等冲完澡出来,一看手机,又是四五个未接电话,有刚才那位,也有后来找的老余,回拨过去都是说“人怎么也提不出来,刘季嘎得很,谁的账都不买,坚决不放。”

小枚烦死了,看来非要自己跑一趟了。

去时绕道回了趟家,拿了点东西,开车向huáng陂看守所行去。

命根子又开始隐隐作痛,小枚心qg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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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嘎,也是为私利,刘季就是典型一个。他一生的魄力胆识就是扳倒了皮外子,为了保持胜利果实,就是“抽筋扯骨”他也不得放过任何一个“遗错子”。明白咱的意思了吧,刘季其人,说不得好也说不得坏,他“扳倒皮外子”类似一种qg结,跟“安乐一方老百姓”无关,跟他自己想升官发财图政绩也无关,就是一个信念:能扳倒皮外子是此生最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