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一件事一旦出现少许端倪,就会顺着这点端倪,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
当杨继慈开始想宋青枝是什么时候开始和谌嘉树这么亲近时,才发现原来谌嘉树第一次出现在这个餐桌上时,就已经和妹妹坐在一起了。
再远一点,他第一次对谌嘉树有印象,是在周老先生的寿宴当天,谌嘉树去晚了没饭吃,是妹妹带他去后厨吃的饭。
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很熟了吧?
好奇就像一只扑腾的小猫,在他心里揣着,到处乱窜,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叫来问几句。
宋青枝对比全然不知,吃完了饭,又同大家围坐在一起处理荔枝。
要做荔枝虾仁和荔枝咕咾肉,就得先将荔枝果肉剥出来,还要完整,不能破了,否则会破坏荔枝的整体美感。
剥几颗吃一颗的,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下午两点左右,要用的荔枝肉都剥出来了,只剩一地红绿的荔枝壳。
“谌医生,你该回去休息啦。”宋青枝一边摘手套,一边对他笑道,“我给你收拾点荔枝拿回去吃?晚上来不来吃宵夜?”
谌嘉树摸摸鼻子,觉得荔枝吃多之后喉咙像被糖糊住了一样,清清嗓子摇摇头,“不了吧,今晚我想回去看下我爸妈。”
“那正好,我多给你拿点荔枝,回去给叔叔阿姨尝尝。”
说着她就起身快步走开了,要去找袋子装荔枝。
杨继慈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谌嘉树推拒不掉,只好提着一袋沉沉的荔枝出了杨家菜,路过胡家小菜的时候,进去打包了半只烧鸭,又拿了些荔枝给刘姐。
“谌医生,你可有些天没来我这儿吃饭了。”刘姐笑眯眯地望着他,眼里充满了八卦,“跟青枝相处得还好吧?”
谌嘉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说的“相处”恐怕不是他原来以为的那个意思,顿时有些赧然,点点头,“……还好。”
刘姐闻言立刻笑呵呵的点点头,“都是缘分,挺好的。”
“是,缘分。”他忍不住失笑,拎着装好的烧鸭,冲她道了声别,这才顶着烈日往自己住的小区走去。
整个下午,宋青枝都在熬绿豆沙,连陈皮都没放,只有绿豆和水,大火将水煮开之后,将泡好的绿豆倒进去,慢慢地,看见有豆皮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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