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则是，只有鬼知道的主宰者。
……
三羊门。
画满花纹的暗室里，不时能够传出惨叫声，又或是嘶嘶的声音。
旁边的房间里，夜纱坐在桌子上，一口一口地喝酒。
地上，到处都是酒瓶。
“刀疤还没有好吗？”小问号进入房间。
“一天一夜了。”夜纱又灌酒进入肚中。
小问号没有再说话，寂静在那站着。
以一阶的实力，炼化灵性种子很痛苦，也很难，成功率只有七成而已。
失败，死或者残废。
就算他是二阶，他也没有炼化过灵性种子。
没有万全的把握，他会继续在二阶停留。
一人喝酒，一个站着，通道处偶尔还传来嘶吼声。
这样持续了接近十分钟。
“啊！”
一声格外昂长的惨叫传来。
夜纱放下酒瓶，灯笼袖里的手忍不住颤抖：“失败了吗？”
小问号皱着眉头：“不清楚。”
夜纱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手一抖，酒瓶翻倒在地。
她感觉视线有些模糊。
用手想要把酒瓶抓起，却怎么也抓不稳。
就这样，过了一分钟。
哐当！
大门打开。
一个身影出现在通道里，发出踏踏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逼近房间。
夜纱抓起酒瓶，一直往嘴里灌，没有望门口。
“刀疤，你成功了？”
小问号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气息。
此刻的刀疤，模样没有变化多少，可是在他身上，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以前的浓眉大眼，有点趋向于三角。
在他的身上，散发着强大而又混乱的气息。
“嗯。”刀疤点头，看了眼还在喝酒的夜纱，收回来目光。
“恭喜。”
小问号由衷高兴。
夜纱也跟着说了声恭喜。
“小问号，上次猎杀九妖蟒的意外，查出来是谁布局了吗？”
“八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