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乘车离开别墅。
一路上心里没有太多欢喜,只觉得天不公,只觉得自己太可悲。
她的孩子被亲生哥哥害的没了,此刻竟然要谋夺另一个女人肚子里的、属于她丈夫的孩子。
当日江琴离开s市后返回b市,下机就转乘赶往t市。她知道回家告状用处不大,而且她更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腹中孩子已经失去。她痛恨江龙的冷酷无情和不择手段,更为日后感到迷茫。
后来她想起律师的那个情人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律师死后那个女人绝不会甘愿当未婚母亲怀胎十月带个孩子拖累一生幸福。当即找了可靠的人将其抓来t市安置。人到s市之初江琴还担心律师的情人会有决意要孩子的打算。
就着人窃听了那女人的通讯。
暗想假如那女人留孩子,她大可等孩子出生了再找人偷走,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料那女人跟陈依通过电话后又对前男友哭诉,最后决定要落了孩子,由她前男友陪同去医院做手术。
江琴再不迟疑,下令动手劫人。
她原本想要羞辱律师的情人一番,因为知道律师托陈依的遗书大致态度后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律师没有骗她,陈依也没有。这女人在律师心里没有任何地位,律师准备死时都没打算为那女人留下丝毫欺骗的温柔。
江琴就觉得没必要羞辱那女人什么了。
但亲眼看到那女人时,想起腹中失去的孩子,不由气怒攻心。
“查到了吗?”车里的江琴打通电话就问,她安排了人手查找江龙的罪证。没有证据只凭嘴说家里人无法完全相信。即使心有所疑也会选择忽略最坏的情况。
“防备严密,还需要时间。”
“小心谨慎为上,不要因为急于早晚那么几天坏事。”江琴冷静的下达了指示,挂断通讯。她急,但不会因为着急而甘冒失败的风险。她能用的人不多,如果此次拜托的人失败了就再不可能找到人替她查找罪证。所以她不能急,可以晚几天,但必须成功。
做这些考虑的时候江琴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和律师过去的梦想何等美好,向往在法庭上当一个律师,义正严词的用证据让被告绝望的低头。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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