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布下杀阵无数,然只消有太微与守真两位真人在,就没什么阵法能够拦得住道德宗。
此时众人已各自散去,道德宗几位真人正说话间,忽听一阵骚乱,两名道德宗弟子将尚秋水自青墟宫外一间偏殿中扶出。这曾经特立独行的妙人,此刻白袍破烂不堪,身上新伤压旧伤,也不知多少道新旧伤痕叠在一起。那如垂瀑般的秀发此刻也粘在一起,发上的也不知是秽物还是血污。
然而他致命之伤,却是心口处刺着的一柄匕首!那两名道德宗弟子道行不够,不敢下手救治,只得立刻抬来几位真人处。
尚秋水还留有几分清醒,见到太隐真人,只能勉强笑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已是晕了过去。
太隐真人眼见得意高弟竟是这般模样,登时瞳孔急缩!他一言不发,后退一步,将位置让给了紫云真人。这匕首插的位置极毒,以太隐真人之能,连三分救治的把握都没有。
紫云真人小心翼翼地喂尚秋水服下一粒细若米粒的丹丸后,便运劲一分一分地将匕首抽出。匕首离心一刻,尚秋水忽然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黑血,旋即沉沉睡去。
“怎样?”太隐真人面色阴沉。
紫云真人摇了摇头,轻叹道:“尽人事,听天命。能否醒来,端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太隐真人目中精芒闪动,问道:“这把匕首是何时插进去的?”
紫云真人面上同样阴云密布,道:“两个时辰前。”
两个时辰前,正是青墟宫大败亏输,宫破人逃之时,又是何人,犹自不忘shā • rén灭口!太隐真人放虚玄等离去时,却不知自己心爱弟子心口方被插入一只匕首。
太隐真人一言不发,挥手招来巨戟,便欲向西北方飞去。
“且慢!”紫云真人和顾守真人同时飞身而起,一前一后拦住了太隐真人。
太隐真人浓眉跳动,寒声道:“两位真人,不来助我报仇也就罢了,却还来拦我,这又是何意?”
守真真人叹道:“我等刚放过了青墟残余,怎好即刻食言?何况青墟虚玄虚罔尚在,我们现下追上去,即使得胜,也是惨胜,还落得个恶名。这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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