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从其怀里寻出本封面写着‘真武卷’三字的仙法秘笈,就地将其掩埋,以绝响制出个墓碑,插上。沉默在墓前半跪半蹲了半晌,神色平静的轻声开口道:
“其实你不必不甘。我神力是否当真与生俱来,我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幼从抓周起,每日合的奶水都混杂着各种毒素,每日在异常的热寒环境下度过,每日体会这电流过体的麻痹和剧痛。
如此数年之后,再一次选择了修炼的道路和未来。这种体验,成倍的放大,十二岁前每天几乎没有停歇的承受这些,当修为终于小有成就得以拥有自行修炼的权力,我才品尝到没有掺杂毒药的奶是什么味道,平常的饭菜酒水又是什么味道。
至于我生死轮回的高明修为,那是我父亲以一身修为和性命换取给我体会高境界能量运用换来的,你是在不该妒忌和不甘,倘若上天真有不公,也仅仅是你没有一个像我那样的父亲而已。你是在我在这片新天地中遇到的第一个可敬的对手,我会记住你。”
说罢了这些从不与人说的往事,兰道终于起身,抬头眺望远处天地连接处缓缓下沉的彩阳半晌,终于轻叹口气,折身离去。
孤独会让我一个人变得想倾诉,但又不愿因此变得怯懦,比较简单的办法,就是在不可能被人听见的情况下说。
天地间,那条前行的身影面前,那条被落日余晖照射的影子,格外瘦长,格外萧条。
道路上无人,影子的主人身旁,同样无人。
唯有风声,持续如故。
一阵阴风钻入堕落城,分流成股股传入各条巷道,阿程忍不住嘀咕抱怨。
竟然碰上禁足令。摸着怀里揣着的一把不错法器,几经犹豫终究还是决定朝住处敢返。拐过几条光线昏暗的巷子,却见红和肉球,扒皮几人正跟身着城主护卫装束的人低声交谈着什么。
见到阿程,原本一众人凝重的神态逐渐松缓下来。
那城主护卫将一枚令牌抛给阿程,语气凝重的道:“守护城地魔门前不久被人抢掠三百锭金子。经过城主大人多方面查证,已经肯定是正所为。”
后者闻言脸色骤变,冷汗瞬间湿透那张英俊的面容,正如果作出这种事情,他们一伙与之走近的人谁能活命?
那护卫却继续道:“但是城主大人很清楚此事跟你们几个全无关系,东街区突然没有做主人必定导致城内陷入混乱。经过多方面考虑,决定新街主位置由你阿程继任。”
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