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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夕笑得更动人了,但总算是把手缩了回去。乌鸦此时走过来道:“我就知道你还要来这么一下。”
夜夕只是在笑,并不说话。
乌鸦跟着转过来对叶凡道:“没事的,她就是这样。”
那边夜夕朝他挥挥手说:“以后可就是伙伴啦!”
叶凡正在感慨“女人啊女人”,此时已经迅速修改为“女孩啊女孩”,这夜夕似乎有一点孩子气,叶凡已经开始好奇她的年龄。
叶凡重新向三人告辞,三人目送。叶凡走至楼梯口又回头望了一眼,乌鸦和云风已经进门,夜夕还在望着自己,一看自己回头,又使劲挥了挥手,叶凡连忙挤上笑脸,心里纳闷,这究竟是练家子还是精神病啊?
下到一楼大厅,一眼看到huáng • dà • xiān坐在窗边的一张餐桌上,悠闲地喝着东西。这huáng • dà • xiān戴了墨镜就是十足的算命先生样,可见长得是相当古典的。在屋里见了还不觉得怎么,此时他往大厅里一坐,叶凡差点以为自己见了活的穿越了。
叶凡出现在楼梯口的同时,huáng • dà • xiān已经望了过来。叶凡无奈,他知道自己还没叶苹那水平,可以在这些人跟前藏住气息。
叶凡实在不想和这人有什么接触,向他点头一笑,匆匆就要出门。
遗憾的是事与愿违,叶凡急着想走,huáng • dà • xiān偏偏要叫他:“小兄弟,过来坐坐。”
叶凡一百个不情愿,过来坐坐不情愿,对他的称呼也不情愿,自己正是风华正茂,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称兄弟。这让叶凡总想到周伯通,可惜眼前这老头远不如周伯通可爱。
叶凡无奈地到了跟前,看了一眼更是想大呼“您老贵庚”。老头居然不是在喝东西,他跟前是一杯冰激凌。
叶凡坐到了他的对面,心里有了点深层次地认识:练术之人大多有点不正常。那自己呢?叶凡细想,结果很欣慰,他觉得自己正常极了。
老头开口问道:“你要个什么?”
叶凡匆忙摇头。老头吃冰激凌已是罕见了,更何况是大清早十点不到就吃冰激凌,叶凡估计这宾馆的服务生应该都吓坏了。
叶凡想尽早离开,于是主动说:“老先生有什么事?”
老头干笑了两声,简直就像是白牙死而复生,叶凡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就听他拉着嗓子道:“上次想给小兄弟摸摸骨,小兄弟心存戒备。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想再帮你看看。”
叶凡一愣,连忙打着哈哈:“这个,我看就不必了吧!那东西还不都是封建迷信。”
“怎么,小兄弟还信不过我。”老头那半昏半睡的眼睛从叶凡脸上扫过。大概他以为他的目光很犀利。而事实上叶凡只从他眼中获取了一个信息:老头估计三天没洗过脸了。
但眼下摸骨的事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只有赌一赌运气了,叶凡一咬牙。希望他会得出和乌鸦一样的结论!如果被识破……叶凡扫了眼身边,穿墙术自己不会,穿个玻璃窗还是小意思。
主意一定,叶凡嘴上道:“那就请你老人家帮着看看吧!”说着慢吞吞递上了左手。心下还在祈祷,现在来个打劫的那该有多好。
打劫的没有来,却来了个胜似打劫的。身后一声清脆地叫喊:“叶凡,你怎么在这里。”
叶凡那个激动啊!他估计这大概会是自己这辈子听到的叶苹最动人的一声呼唤了。叶凡收了左手连忙转头,就差没热泪盈眶了。
叶苹两步走了过来,又问:“你怎么在这里。”
叶凡心中大赞她的演技,一边配合道:“嗯,这先生要给我摸摸骨,算算命。”
叶苹大笑:“你虽然龌龊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还信这些东西。”
叶凡做无奈状。
叶苹瞄了一眼huáng • dà • xiān,继续大笑:“你也真行,算命就算了,居然还找一个大清早吃冰激凌的老头算……”
叶凡心道这叶苹也真够大胆的,明知对方的身份居然还敢公然嘲笑。转头望向huáng • dà • xiān,继续做着那无奈的表情。一边又得了便宜卖乖地说:“别这样嘛,让这先生算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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