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还有比这更直接有效的解决办法么?一群不知死活的蝼蚁,不让他们见识我的厉害,他们终究不懂身为蝼蚁到底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残韧轻蔑的道,语气带着怒意。
飞月几乎脱口而出你疯了!却硬生控制住自己,这个人,本来就疯了,本来就是个疯子,对一个疯子说,你疯了,那实在太可笑。飞月并不在乎这个疯子的死活,哪怕这个疯子再厉害,飞月其实早就不在乎。
但是飞月担心,飞月不想另一个不该死的残韧就这么葬送,他是无罪的啊。
但是,飞月无奈,无论飞月说什么,残韧都不会听,只会怒。除非飞月有办法更好的解决此事,否则,都是白搭。“这种事情不必再谈。”残韧沉声说着,飞月无言,脸上挂着笑容,轻手脱去外袍。
依律早已冻晕过去,却是仍旧倔强的战直着身体,身体早就僵了,久久不时输送些真气进依律体内,而后继续倚着依律,眼神迷力的眺望高空。院子的角落,还有一个人蹲坐着,神色冷漠,眼神中满是仇恨。
这般冷的天气,旖旎却穿着单薄的衣裙,若是内力深厚之人,这其实没什么,但旖旎的内力,都被禁制了。所以,旖旎瑟瑟发抖着,屈抱着双腿。尽管如此,旖旎却仍旧不时抬头朝院子中央的雪人望去,心中暗骂着傻瓜。
旖旎眼里,依律绝对是个傻瓜笨蛋。残韧说不许催功,就真的不催功,好好的一个人,这般甘心情愿的留在残韧身边任其虐待,傻透了。难怪别人以前那么多人都夸南风过的女子好,娶一个这般听话的妻子,对男人而言,实在是好极了。
恐怕男人的一句话,还能让依律这类出身南风的傻女人去自杀。“真是傻瓜!”旖旎忍不住低声轻骂,虽然嘴里骂着,但心下却对依律不含半点怨恨之情。相反,却有着同情。
旖旎只恨残韧,依律的时常受罪,让旖旎对之半点也痛恨不起来,在旖旎看来,依律跟自己一样悲惨的被魔鬼折磨的可怜人。苍天无眼,让这么一个混蛋,逍遥存活。旖旎如是想。
紫宵剑派,其实几千年来,一直是一个嚣张的门派。之所以嚣张,因为太得意,哪怕是在最低谷的时候,全派上下,大多数弟子仍旧是自鸣得意的。唯一被紫宵剑派大部分人真正放在眼里的门派,其实仅灵鹫宫而已。
江湖几千年的历史中,紫宵剑派掌门人担任成为武林盟主的次数,实在太多,而且每一任,几乎都达到席卷江湖不逢敌手的地步。这样的一个门历史悠久,辉煌无数的门派,想不骄傲,那是很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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