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柄剑,两两一组指向对方,其中一柄,剑身覆盖着一层寒霜,奇异之极。“来者何人?”天涯神色戒备,沉声喝问,手中的剑握的极稳,剑身覆盖着一曾色泽醒目的气劲。
风过注意到意外遭遇男女负着背囊,哑然失笑道:“两位不必如此紧张,你们是在躲避黄雀,我们也是。”海角这才注意残韧后背同样负着背囊,神色不由放松些许,天涯收剑入鞘道:“同时天涯沦落人,失礼了。”
依律和飘香见状陆续收回长剑,心下一阵放松。对方同样是神宝拥有者,在眼下的境况中出手攻击的机会也就小的太多。风过微笑着道:“看来两位似乎也打算一路往北走,不若结伴而行如何?万一遇到变故,也能互相有个照应,毕竟我们彼此都太人单力薄。”
天涯和海角,略做犹豫,低声商议片刻后,终究点头应允。这提议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到底会遭遇到什么变故,谁也说不好,彼此有个照应,能抵御的危机冲击自然要大上许多。
天涯正欲开口作简单自我介绍,风过抬手打出止势道:“两位,大家彼此互不相识,我们不问你们是谁,希望你们也不要过问我们的身份。相信这样日后对于彼此,都会安全许多。两位以为如何?”
天涯爽然一笑道:“好!这位兄弟说话直快,一路之上就称呼我为天吧,这是我妻子,路上大家可称呼她为海。”风过微笑着道:“我们就简单多了,路上就称呼我叫一好了,这位是我结拜义弟,称呼他叫二,这是我妻子,可称呼叫三,这是义弟媳,大家就称呼四吧。”
依律脸色一片绯红,却没多说什么。残韧将背囊朝地上一丢,开口道:“穿上。”飘香和风过哑然,本以为残韧急于分赃,却没想到会说出这般的话来。“抢来是为了使用,为什么不用?”
飘香顿觉有理,即使穿不穿都不可能躲过有心人的追击,如此冒险的抢夺神宝不就是为了用吗?为什么不穿?天涯笑道:“二,果然好胆色!”天涯说罢解开了包袱,取出一对神宝递给身旁的海角。
残韧从独七手上抢过的背囊中,装着七对强化垦山靴,飘香暗自庆幸,幸亏当时残韧果断发难,否则以独七的为人,绝不可能还跟自己一行四人摊分,那时候拼杀起来,即使胜了,也难免负伤,能够活着回去的机会,实在要低的多。
“独七的手下,最后一个也被你们杀死了吗?”残韧穿罢了靴,开口询问道。风过露出尴尬之色,“兄弟,却是漏了一人。那人轻功高明,其次,若说我对兄弟完全放心,那是假的,见兄弟替着背囊就脱身离去,自然也就无心shā • rén,只顾着追赶你。”
风过确实觉得尴尬,若是换作别人,免不了敷衍回答了事,但风过觉得对残韧敷衍应付,还不如爽快道出当时所思更好,风过不希望因此产生隔膜,风过选择不找理由。
残韧没再多说什么,心下却暗自觉得,实在留下一大祸患,既然出手,就该将对方打到再无翻身可能的地步。残韧这么想,却未多说,此时已成事实,多说也是无益。
风过不让残韧感觉反感,至少不喜欢探究别人的私隐,对于风流和阑风晨的事情,风过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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