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对着太子尿将起来,太子惊怒交加,最里却又喊叫不出,呜咽着,脸上头发上,眨眼边沾满尿水。
营帐里的士兵,大声叫好,更有人发出痛快的笑声。大胡子汉子上前,使剑挑了上清太子嘴里的脚布,边脱裤子边道:“狗崽子太子殿下口渴了,咱们帮太子殿下解渴吧!”
尿罢的将士,穿上裤子,系紧裤带,闻言毫不嫌脏的抓住上清太子惊恐摆动的头,强将上清太子的嘴弄开了来,这时营帐内几名女将也不顾得避嫌,均转过视线注视着上清太子,眼神中均带着一股愤恨怒火。
残韧,小黄,和三队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三队的人入军队时间不长,还没有对上清国这般深切不平息的愤怒,残韧更没有,残韧虽然为死去的弟兄感到难受,但却并没因此而去恨上清。
上了战场,生死本就是必然要承受的命运和代价,残韧实在没有恨意。
但营帐里的人,几乎都有,都有着痛恨上清国人,无法化解心中怨恨的理由。残韧,小黄和三队的人,悄悄退出了营帐,营帐外的将士,利马替补了里头的空缺,营帐外,围满了人,比方才三队到来时的人,多上很多。
残韧突然觉得很感动,想起在陈留,柔可夕毫不犹豫将残梦剑取下,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刻。柔可夕在军中呆的时间不短了,俘虏的遭遇,不可能不明白,男俘虏如此,女俘虏的遭遇还能想象?
柔可夕对风流秦根本不了解,那时候的柔可夕不可能敢断定自己能避免受辱,可是柔可夕仍旧没有丝毫犹豫,只因为自己决定了。有很多事情,若是明白和想到时,会发觉,原来其中隐藏着怎般无言的付出,原来自己享受着怎般沉重的情意。
妻子,确实无价,残韧,这一刻,对于风流秦,对于父亲,对于叔叔他们对待妻子这名分的看重,又多了一层认识体会。
“他确实是个懦夫……”残韧喃喃自语,生命是最可贵的,但倘若换成残韧,明知道会遭遇到这种屈辱时,还能选择为继续活着而承受吗?
残韧不知道,残韧环顾周遭,营帐外的将士,一直听着里头的人传递出的营帐内进行着的实况,纷纷开怀畅笑,眼神中藏着恨,表现着痛快,享受着报复后解恨的快乐。
残韧不怀疑,上清太子的悲惨遭遇,只是开了个头而已,绝不会就这么结束。‘当懦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合格的懦夫,确实值得让人鄙夷和羞辱……’残韧心下暗自感叹着。
上清太子,该是一个合格的懦夫了。
莲此时远远行至,经过残韧面前时,不易觉察的露出一丝温和微笑,极轻声的开口道:“需要适当的平息下,一是怕持续的折磨会让上清太子忍不住自杀,二是怕由的士兵们这般发泄,最后会演变成无法控制的局面而要了太子性命。”
莲朝着营帐领着两名士兵行去,头也不回,残韧停下脚步,回头朝营帐处望了一眼,残韧拉在最后,三队的将士门回头招呼着残韧快点,残韧含笑回头,大步离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