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动,心里却是火急火燎,不知道解清到底想了什么办法,能不能把小六爷糊弄过去。
心里一急,她嘴里就悄无声息地起了个水泡。
好不容易盼到解清和小六爷回来,两人一直在说些什么,让人插不上话,只能听。
听也听的云山雾罩,听到最后,她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结了冰,一张嘴,冷气就往外冒。
八万两银子!
她把眼睛一闭,想要晕过去,可是刺激太大,从头到脚直接麻木,连晕都晕不过去了。
小六爷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只听到解清指着她的鼻子怒骂:“你养的好女儿!”
大夫人想:“怎么就成我一个人养的了?”
解时雨看着在院子里和鹦鹉对骂的解召召,心中也同样牵挂着外头的交锋。
她卷着书册,知道单独一个小六爷,只是个书呆子,但是加上镇国公府,他必定无往不利,战无不胜,但他毕竟年轻。
年轻,就容易心软。
也许解清掉两滴眼泪,说两句软话,他的态度就会有无数种变化。
小鹤在她旁边转来转去,盯着外头的解召召,不知道这个人是从解家哪个旮旯角里掏出来的,一边看,她一边问解时雨:“姑娘,这里现在这么乱,要不我们还回西街去吧。”
这里的乱,毫无章法。
节姑刚不见的时候,院子里一片鬼哭狼嚎,
之后所有丫鬟嬷嬷都被带走,就成了个萧瑟之景,
至于现在,解召召的小身板里有一股牛劲,两个人都拉不动,她快要上房揭瓦了。
解时雨不以为意的一笑:“我喜欢这地方,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