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甚至她和解夫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解夫人老态毕露,充满挫败。
解夫人掀开被子就要站起来,“快备马车,别人不会发现的,时雨,这是你的姻缘,母亲怎么能看着徽儿做这种事。”
“母亲,您歇着吧。”解时雨上前一步,不顾自己脑后的伤,忍着伤痛安慰解夫人。
“花轿已经进了门,拜了堂,礼都成了,再说文定侯府那么大,妹妹住哪里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去换,事已至此,就这样吧。”
“胡闹!”解夫人一把扯开她的手,“那地方徽儿怎么能嫁进去,你听我安排就是,还对我指手画脚起来了!”
她话一出口,便察觉到下人惊诧的目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文定侯府怎么能叫那地方?
再说解时徽能嫁进去,就算解夫人当真是个慈母,对继女视如己出,此时也应该窃喜啊。
解时雨伸手将解夫人按进被子里,慢吞吞的露出一个笑,笑容古怪,一言不发。
昏黄的灯火照着她这个笑,也有几分渗人。
解夫人心里一哆嗦,忽然觉出了怕。
她忍不住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解时雨给她掖好被角,在她耳边低声道:“母亲,输了就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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