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明明知道我们在看着你做事,你为什么不懂得韬光养晦一点,收敛小心一点,谨慎沉稳一点?”赵师道皱眉道,一个未来国家领导人的培养,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需要漫长的考察,也许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三四十年。
“我为什么要顺着你们的意思做个傀儡?”白阳铉轻笑道,轻柔的声音偏向阴冷,可能感觉出他在压抑,压抑着他随时可能到临界点的怒意。
“你该知道,你是谁。”
赵师道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识过,自然不会对白阳铉的情感波动有震惊,他只是轻轻皱眉,有点吃力地放下紫砂壶茶杯,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你是谁,不带有疑问语气,赵师道这是在提醒白阳铉。
“我是谁?”
白阳铉眼神阴鸷,转过身,笑意森然道:“赵师道,你倒是说说看,我是谁?”
“白家子孙。”
赵师道自己给自己沏茶,却不瞧白阳铉那狰狞的脸孔,淡淡四个字,连他这个局外人说出来都觉得沉重,若是当局者呢?赵师道不禁叹息,这四个字,所包含着的,是一段说不尽的坎坷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