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铉,外面冷。”一个风华绝代的成熟女人柔声道,拿着件风衣想要给他披上,眼神中充满痴情,这不是对他这个男人金钱或者权势的痴迷,而是一种很纯粹的女人爱男人的不悔。面对这个被人恨被人敬被人畏的北京太子党领袖,南宫风华有太多的感情要倾诉和纠缠,说不清道不完,剪不断理还乱。
“冷?”
青年枭雄冷笑,嘴角泛起寒意,道:“能有比人心更冷的东西?南宫风华,你说说看,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很感兴趣别人是如何评价我的,尤其是你。”
“奸雄。”南宫风华低下头道。
“枭雄和奸雄可是有区别的。”
白阳铉眼神细细眯起,闪过一抹不悦的精芒,望着远处小区内的人工湖,“恐怕这也就是叶无道和我的区别吧。黑道偏向杀戮,政界讲究权术,所以他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枭雄,而我呢则是笑里藏刀的奸雄,挺好。”
“能打败你的,是你自己。”
南宫风华呢喃道,在燕东琉或者赫连兰陵这些公子哥眼中,他就是一个精通平衡术和政治权谋的中国未来领导人之一,在那些被踩下的对手眼中,他则是一个一点人性都没有的疯子,没有情感没有道德没有理性。
而在她眼中,这个深爱着的男人,是个孩子,矛盾而倔强的孩子。
白阳铉对南宫风华的话颇不以为然,他对讨厌的就是这种虚无缥缈的言论,不再理会南宫风华,双手环胸凝神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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