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十七世纪法国的景观大道,二十世纪美国的摩天大楼,如同一颗颗水土不服的毒瘤扎根在中国大大小小的城市。北京不再是那个煌煌皇城,杭州不再是那个坐拥西子湖的江南古城,美其名曰与时俱进。”叶无道不屑道。
“你不是说得到什么总是需要失去什么吗,传统和现代化想要熊掌和鱼翅兼得是不现实的,该逝去的终究要逝去,记忆都留不住。”夏诗筠叹息道,依然浏览着这座大城市的光影摩挲,面对叶无道的否定,她并没有盲从。
“不错不错,小脑袋瓜子挺好用。”叶无道一愣后敲了敲夏诗筠的脑袋笑道。
夏诗筠哪里有过这种被人敲脑袋的待遇,黛眉紧皱的她在确定现在生杀大权都还掌握在这个拿着方向盘的男人手中,便强忍住怒意,告诉自己一定要宰相肚里能撑船,莫要中了他的奸计。这个时候的她默念“心被镜缚,造有漏业,从而流转生死”,自嘲还真是锻炼自己的定性。
“呵呵,经载五蕴十二处佛说十八界无处不染净因果,你如果真想看破六尘的话,我推荐你去神农架。”叶无道听到夏诗筠的默念后大笑道。
“如何解释?”夏诗筠终于肯转头。
“做野人呗,无因果,自然空无我性。”叶无道捧腹耸肩道。
“去死!”夏诗筠终于被这种人的扯淡激起怒气,狠狠撇过头。
叶无道猛地把她抱起来,这个动作放弃了对方向盘的控制,虽然是宽敞的单行直道,但前面几十米处就是转弯,夏诗筠被这一幕惊呆说不出话来,当她看到就要冲出街道的瞬间,笑意邪气的叶无道给她展现了一个华丽的漂移,这个甩尾让附近的人群吓出一身冷汗。
他们这辆车后面一辆宝马的司机又是嫉妒又是敬佩道:“丫的能在这种地方玩漂移,泡马子下了不少血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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