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的语气颇为诙谐逗趣,弄得二女皆笑颜如花。
云梦梳好头,插上玉簪,戴上白兰耳环,三人便同来到韩夜房前,云梦、韩玉分别轻轻敲那门,没人应,薛燕便很不客气地一掌打开那门,结果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哥哥不在?”韩玉婉眉一蹙问薛燕。
“你也看到了。”薛燕无奈地道:“以他的个性,我估计他下楼喝酒去了。”
云梦愁道:“他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别急。”薛燕颇为镇定地道:“我们先下楼去,如果他不在楼下,我们再分头找。”
梦、玉二人皆觉薛燕说的话在理,三人一同下了楼去,却见韩夜果然已坐在楼下,望着门外阳光下的街景,举杯自饮,恣意地展眉叹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其时,和风正起,拂过门前,吹动韩夜额前鬓间的青丝,那清秀的模样令三女皆觉心情愉悦。
韩玉见兄长平安,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下了,她略微收拢柔眉,向韩夜嗔道:“哥哥~你怎么一声不响就下楼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诶!”薛燕眉头一耸,双手环于身前,头偏向一边,故作毫不在意地道:“我可没担心他啊,我巴不得他上街被仇人踩个半死然后被妖魔拐跑,哼。”
“让大家担心了,抱歉。”韩夜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壶,又倒满杯中,举杯饮尽,道:“醉仙饮喝多了,突然又想喝几口凡酒,听说商丘是杜康的成名之处,这里的杜康酒果然也是芬芳醇正。”
薛燕向云梦和韩玉看了看,问道:“杜康到底是人还是酒啊?”
“既是人、也是酒,姐姐。”韩玉用她在经楼中看到的一些古文轶事回答道:“相传最早学会酿酒的人便是杜康,有天他把剩饭存在桑树洞中,几日后经自然发酵,就酿出了气味芬芳的酒来,那是最早的酒了。”
“还用隔了几夜的饭酿酒呢,想想就恶心。”薛燕故作扇走气味的模样,挖苦韩夜道:“某人还喝得这么高兴,真是莫大的悲哀。”
“哼。”韩夜对薛燕大煞风景的话不予理会,将手中的酒又一饮而尽,见云梦娴静地立在他身旁,不禁心情又稍稍舒朗,他略展眉头,又拿了一个杯子,满上酒来,对身边的美人一举,道:“云梦,想不想尝一口此酒?”
“我……”云梦把右袖放到胸前,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略为羞涩地向韩夜低头应道:“嗯。”
薛燕倒挺替云梦着急,她慌忙道:“喂,别上这家伙的当,他想灌醉你啊,云梦!”
云梦倒不在意这个,双手接过韩夜递来的酒,右手执起酒杯,左手以素袖遮掩,喝了下去,少时,白嫩如玉的俏面上泛起了一阵美妙的桃花,她将酒杯轻放于桌上,向韩夜柔声道:“好酒。”
韩夜看那美人娇羞动人的模样,清眉渐渐舒展,终于开怀地笑了,道:“好,酒好,人更好,呵呵。”韩夜赞美云梦之时用情颇深,他知道云梦把他看得有多重,一路走来,云梦为了他便什么东西都可抛到脑后,怎叫他不感动?
云梦见男子笑得开怀,自己也心里也高兴,便温柔一笑,心道:“原来……不止是燕儿能让你如此开怀吗?”
薛燕却是无奈地道:“坏了坏了,云梦,你让姓韩的这么得意,可把我害惨了。”
韩夜问薛燕道:“如何把你害惨了?”
薛燕双手按住纤腰,身子前倾、佯装生气地向韩夜道:“你这么得意,以后天天气我,我回敬你你又不生气,不是把我害惨了吗?”
众人皆笑。
然后,四人见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