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薛燕兀自抓着司徒云梦的手,睁大了水灵灵的美眸对纪云道:“是啊,我确实不小心呢,见了鸣剑堂的纪大乌龟都不躲远点,罪过罪过。”
纪云有些生怒地道:“你说谁是乌龟?”
薛燕笑道:“啊呀,乌龟还会说人话?你看你这只又胖又丑的乌龟,整天缩在壳里,看起来挺老实的,什么时候想咬人了就把guī • tóu一伸,哦对了,你刚刚不就咬了自己的大哥吗?”
纪云气得吹胡子瞪眼,纪文龙见状却指着薛燕道:“休要辱骂我爹,倒是司徒云梦,你问她这几天我是怎么在她身上泄欲的,哼哼。”
薛燕唯恐云梦再受刺激,便抓着云梦的手十指紧扣,不让她胡思乱想,然后才捂着肚子做出要吐的样子,对纪文龙道:“我怎么觉得有些想吐呢?听你这话,好像你上辈子是头发情的大公猪似的,你爱在臭泥打滚,我家云梦的身子怎么会让你沾过?你少一个人在那里思春了,纪、公、猪!”
“你!”纪文龙气得不行,正想冲出去给薛燕一掌,却被陈青河拦住,陈青河冷静地道:“诶,文龙贤弟别急,和这种没有教养的野女子打斗,怕脏了我们的手。”
“是啊,小女子是没有教养。”薛燕把手环在身前,笑道:“陈青虫公子最有教养了,得了他爹的真传,专吐污言秽语,结果到了蜀山被守正老头吓得尿了裤子,因为怕裤子洗不干净,至今还穿开裆裤呢!哈哈哈!”
陈青河气得脸色发青,这时,老谋深算的陈耀海却对薛燕道:“姑娘,你别闹了,你说这些子虚乌有之事,以为能激怒我们吗?”
“好吧,既然遗臭万年的猴孙子说话了,本姑娘就不闹了。”薛燕纤眉一扬,道:“听说有个猴孙子,很会耍猴戏,他巴结他爷爷索命阎王张括,求人家帮忙,结果自己爬上树了,就叫他爷爷给他擦自己的红屁股。还有,他知道他爷爷死后不知道多高兴,更派人追杀他的亲爹。”薛燕说着,一手牵着云梦,一手摊向韩夜,对陈耀海道:“猴孙子,你亲爹韩夜正在此处,他问你为何不姓韩要姓陈,还不速速跪下挨训?”
韩夜虽是冷淡之人,却也很配合薛燕,只冷哼道:“我可没有这样不要脸的猴儿子。”
陈耀海是最注重名声的,被薛燕说得胸口血气翻涌,“扑”地一声吐出口血来,陈青河见状赶紧去扶他。纪云四人先前只知道欺负柔弱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