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帕和床上那个名叫詹妮的女人一起动手把拉格的尸体拖到了沙发上。
而卫泽则趁着这个机会对着墙上的镜子检查了一下胸前的淤青,虽然之前拉格为了维持富贵公子的人设并没有下太重的手,但卫泽为了能充分麻痹对方也硬吃下了好几肘,好在基本都只是皮外伤,肋骨没事,穿上衣服也看不太出来。
利帕望着拉格喉咙上的伤口,微微有些出神,但很快就克制住了胸中泛起的某种情绪,指着地上那两个昏迷的保镖问张恒,“他们怎么办?”
“他们是拉格从非信徒中花钱收买到的愿意为他效力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而且之前也看到了我们的样子,所以不能留下。”
利帕皱了皱眉头,“你特意强调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是担心我下不去这个手吗?”
“我从来不担心你不够狠,否则我就直接跟那家伙合作了。”卫泽指了指拉格的尸体,“比狠,这条船上没人能狠的过他,但我最终选择站在你和神父这边,恰恰是因为你们没他这么狠,由你们来领导先遣队,我晚上至少能睡个安稳觉。”
“可惜善良和正义感并不能让所有人都睡上安稳觉,这也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前女警深吸了一口气,又看向一旁的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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