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柔满脸的不可置信,床下、托梦、嫁妆,短短的六个字,别人或许不知道什么,但是胡小柔却是真真切切知道的。
当初爹临死时,确实给自己托梦,说床下的暗格里有他留的十几万银两的票据,是给她的嫁妆,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包括娘亲。
事后,他的确找到了那个暗格,里面也的确如爹所说,知道不是做梦,因而这件事为止,只有她一人知道,她也从未向其他人说过。
苏言的这几个关键词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刚才他说是爹托梦给他来帮自己的,亦如当初爹托梦给自己。
表面上看起来她坚强了许多,但是,内心的无助又有谁知道,她多希望爹能在世,然后告诉自己该怎么做,而现在苏言的话让他心脏砰砰跳着,爹,难道女儿的害怕无助你都看在眼里,然后托梦给他吗?
苏言正蹲下身子抱着头准备施展魂术远遁,难道还真的留着挨打呀,大不了以后有钱再悄悄还上。
就在这时,原本头上黑压压的一下子敞亮了起来,紧接着便是胡小柔急迫的声音。
苏言冷汗的都留下来了,差点就丢人现眼了,但也知道胡小柔绝对听明白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赶紧站起:“小柔呀,我真是你表哥,姑丈托梦给我,说你独木难支,让我来帮你,还怕你不行,让我告诉你,当日他走的时候,给你托梦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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