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前辈有否看过班霓雪前辈的那一舞？”
顾绣不理小财幸灾乐祸的话，直接问徐若光道。
徐若光放下茶盏，微微颔首，“有过一瞥。”
“那前辈对班前辈所着法衣有何看法？”
顾绣又问道。
“三重幻衣，短时间内能找到那等品质的，还算勉强能入眼。”
徐若光轻描淡写的道。
顾绣暗自咬了咬牙，不过面上仍然一派镇定的道:“晚辈观前辈今日所着法衣，与前日所见并不同，且前辈所着法衣件件精美，品质不凡，与前辈芝兰玉树、爽朗清举之姿仪相得益彰，只不过……”
顾绣故意停顿了一下。
“只不过什么？”徐若光问道。
“只不过以前辈天人之姿，配的上更好的法衣，晚辈并不是说前辈所着法衣不好，而是前辈所着法衣，应是出自哪位成名已久的制衣宗师所炼制的吧？”
徐若光点头，“你倒是有几分眼力。”
“不瞒前辈，晚辈虽不才，倒是也会炼制几件法衣，前辈身上的法衣因是制衣前辈所炼制，晚辈不好评价，只不过晚辈觉的，前日所见前辈，和今日所见前辈，前辈虽然所着法衣并不是一件，但是在他人眼中，却并无区别。”
顾绣虽说不好评价，但这话已经在评价了。
她也不想，只不过现下情况不容她过分谦虚，否则今日她就没办法带走小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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