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萱摆了摆手，依然是一脸平静，道：“沈沉风，既然你精通大屠神剑法。如今我有一些问题，你可否替我解惑？”
“这你可就找对人了。”
沈沉风精神一震，道：“若论大屠神剑法，没有人能比我更加了解。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
“斩妖邪以证吾道，杀神人以明道心。”
夏紫萱沉吟一声，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
“天地之间，没有绝对的正邪。”
沈沉风面容严肃起来，道：“我曾经见过，xié • jiào教化众人。我也曾经见过，仙道屠戮人间。所以从不同的角度来说，xié • jiào并非邪恶，仙道并非善良。”
“但是没有人知道的是，xié • jiào教化众人，乃是为了更方便shā • rén。仙道屠戮人间，乃是为了阻止邪恶扩散。所以从不同的角度来说，xié • jiào就是邪恶，仙道就是善良。”
沈沉风声音一顿，道：“所谓正邪，都有着不同的衡量标准。”
“是么？”
夏紫萱感觉心中更加茫然，道：“那我该怎么分辨，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你觉得正，那就是正。你觉得邪，那就是邪。”
沈沉风放缓声音，却仿若无穷惊雷，在夏紫萱耳畔轰然炸响，道：“你觉得该杀，那就杀他，绝对不能手软。你觉得不该杀的，纵然有千万理由，也绝对不能出手。”
听闻此言，夏紫萱内心猛颤。
她眸中寒光一闪，眼中茫然尽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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