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要求衡山道所有人必须奉献血税,无量剑宗觉得这是害民之举,扛下巨大压力,才给了你们这等贱民恩惠,让你们有机会以钱抵税。”
“就这,竟然还有人不服,想要逃税,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你们这些贱民大概忘了墨云府是哪家说了算了!!”壮汉一抬手,手下立刻递过了一柄短刀,他眼睛都不眨,一刀插在了到稻米叔大腿上,鲜血直流。
他不顾脚下男人惨叫,从腰间取出一块巴掌大的红色玉石,轻轻晃动,原本流淌一地的鲜血便被引动,在半空汇聚,变成一颗黄豆粒大小的水晶,被他收在手中。
砰!他一脚将稻米叔踢飞:”念你初犯,饶你一命,赶快死回家磨豆腐去,下次还交不上税钱,后果你知道的。”做完这件事,他一挥手,吐出两个字:“催税!”手下立刻四散,挨门挨户收取税钱。
这下,有钱收钱,没钱的则冲进院子抢掠一番,实在是家徒四壁、一无所有的,一刀下去,捅个鲜血直流,收取血精。
这群人直接打破此地之宁静,人心惶惶,不少人眼中愤怒与害怕并存。
很快,这群人来到江炎住处附近,芸儿母亲——那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很害怕与这些人打交道,迅速交了钱,拉着芸儿回了院子,将大门死死关上。
两刻钟后,这群人离开,但整条巷子却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压抑的很。
…………时间流逝,很快,一个月过去。江炎右手拎着几条大肥鱼,一块野猪肉,穿过巷子。
“稻米叔,又去卖豆腐,给我来一块。”他拦下一个推着小木车的中年人,打了个招呼,要了大块豆腐。
江炎没给钱,而是扔了条鱼给他:“拿回去,补一补吧。”稻米叔与一个月前相比,身子已经大坏,整个人面色苍白,原本因为常年磨豆腐结实的身板也都败了,瘦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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