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就该少想些苦大仇深的事,该是思慕少女的时候,不妨多想想风花雪月,草长莺飞。”见裴擒虎没说话,苏烈叹息道,“以后挣份军功就去长安看看吧。”
裴擒虎讷讷地点了点头。
苏烈也不再说话,摇着头走进屋内。
“还说别人愁眉苦脸,我看你也强不到哪儿去。”花木兰倚靠着门前廊柱,一双短剑交错,别在腰间,此时正轻挑娥眉,笑意盎然。
“我在担心我那爱吟诗的朋友。”苏定方叹了一口气,“练剑的人不一定锋芒毕露,可剑练的好的,定然如此。”
“那个叫李白的?”花木兰微微蹙眉,“好像听过往的商队提起过他,该是也在长安崭露头角了吧。”
苏烈点了点头。
花木兰问道:“对了,你是长安人吧?”
“本来是,大约十岁的时候就跟父母来到了碎叶,后来……”苏烈长叹了一口气,“从那里后,我就留在长城了。”
花木兰突然感觉自己的父母在长城戍守了十年岁月,仍旧安好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情绪低落了一瞬,便又真分了起来。
“长城脚下埋葬的枯骨已经够多了,苏烈,我们来到长城,不为战争,只为止戈。”花木兰道,“可要止戈,只能以战来止。”
“这是兵家学说?”苏烈讶然,“咱们的那些上官们可都认为王道教化才是止戈的根源。”
花木兰冷笑道:“只凭一张嘴皮子,天下谁会听你的话,江湖人讲道理靠拳头,国与国间讲道理靠的是兵戈锋利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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