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坐下了,薛文宇却没有开口询问人家来意的意思,端起面前的茶盏,很是优雅的品了品,跟其他几位客人介绍起这茶的来历了。
牧永杰无奈,只好在心里再次组织了一下语言,主动开口。
“事情是这样子的,我牧家四叔年轻的时候,赌气离家,一直就没回来过。今年我父亲听人说,四叔四婶多年前就离世了,留下一个女儿,孤苦伶仃没人照顾。
于是父亲命人去找寻,寻到就把我那可怜的妹妹接回府。想着日后再给她访一门好亲事,有个安稳的好归宿。
可是,没想到,我那妹妹打小没人教养,吃百家饭长大。接触的人也是三教九流,品性也难免会歪掉。
许是在外吃了太多的苦,进府后,我母亲,还有府里其他的兄弟姐妹对她都格外的疼爱。她,她竟然不知感恩,还心生贪念。今早,全府上下都为今个的喜事忙碌,生怕出了纰漏。
倒也没人注意她,她早早的就在锦依那屋里,趁乱给锦依吃了昏睡的mí • yào,穿了锦依的喜袍,盖头。锦依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床下,待我父亲母亲知晓此事,派人过来想挽回,却已经太迟,人已经进了薛府,也跟世子爷拜过堂。
来的人看着满院子的宾客,一慌神,拿不定主意,又返回了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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