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爷释然一笑,忽然向后猛的退了一步,剑从他背心刺入从胸口刺出,他低头看了看那剑尖上的血,然后抬起头看向门外,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朝着东边抱拳:“公爷,是属下愚蠢,属下错了。”
韩唤枝问:“为什么要这样死?”
狼爷凄惨一笑:“当年死的不光彩,如今死的也不光彩,可总不能再一次把脸藏起来,当兵的,哪个不是想着就算是死,也要面孔朝天。”
说完这句话后脑袋往下一垂,就此气绝。
韩唤枝叹了口气:“最后这几句话不蠢。”
他起身往外走,手下人问:“剩下的几个呢?”
“不重要。”
韩唤枝出了门,于是廷尉将连弩举了起来,片刻之后,屋子里边再无一个活人。
已经转移到了附近房顶上的白小洛披上黑袍遮挡住自己的白衣,趴在那看着,看到韩唤枝一个人都不带走就有些懵,这种事,韩唤枝不抓不审?
皇宫。
肆茅斋。
夜已经深了,但皇帝似乎没有睡意,坐在那看着面前的棋局皱眉:“你在南疆的时候是不是请了什么了不得的师父?朕记得你棋可不是一般的臭,怎么今日下的这般精巧?”
坐在皇帝对面的南疆大将军石元雄笑着说道:“南疆太平无事,臣也想做个雅人。”
“你?”
皇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雅人都很闲。”
“闲了才会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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