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缘安慰着自己。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到了酉正时分,打更人的锣声吆喝声又响彻在甲子巷街头巷尾。
谢缘起身来到门口,看了一眼门神图上的秦叔宝和尉迟恭,而后紧锁门窗。
……
……
话分两头,却说那正阳道人行色匆匆满脸忧色地回到县衙监天台。
监天台上,盘坐着两个和尚。
一个是真难,
另一个年轻和尚,他身穿白色僧袍,皮肤白皙,剑眉星目,俊朗无比,正是真难的师弟真定。
见正阳道人回来,真难迫不及待问道:“正阳道兄,可探明甲子巷可有隐修之人?”
正阳道人一脸愁色摇头道:“并未有隐修之人,昨夜那鬼物在谢家纸铺门前消失,贫道灵气探查过了,确定无疑那谢家纸铺的掌柜的是个普通人。”
“那鬼物却是何人消灭?”真难拧紧眉头。
“这却不知。”
说罢,正阳道人看向真难真定师兄弟,说道:“贫道今日去甲子巷探明情况,忽感大凶之兆笼罩自身,贫道恐命不久矣。具体何处,贫道算计不出,但略有猜测,一则是那飞云鬼将,昨夜那飞云鬼将没有来袭,今夜恐怕是一场鏖战。二则是那隐修之人。”
“这……”真难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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