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脸已在庭院里被冻的浑身蜷缩在一起,看见李玉湖从水缸中舀出来的一桶冰冷冷水之后更是变了脸色,他惶恐道。
“这……这面具就是我的啊。”
李玉湖一瓢冰水正要泼到老鼠脸身上时候,老鼠脸又慌忙补充道。
“这面具是我在河边捡回来的,我觉得挺精致,应该能值几个钱,所以捡回来了,没想到钱没卖出去,倒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嗯,算你老实。”
司马云又道。
“第二个问题,你对这妇人家里汉子有多少了解?你确定吓疯这成年男人的就只是我手上这张面具?”
“这……我也不知道啊,当日里我与外面那婆娘趁她男人不在在我家中寻欢,谁曾想居然被她男人识破找到了我家里来,甚至直接将我二人堵在了门外,情急之下我就想着把这面具带上让他认不出我是谁,谁知道就是这么一张面具直接将他男人吓的直挺挺倒在地上,醒来时候就成了疯疯癫癫模样,再后来我便索性干脆将计就计,借着这张面具隔上一两天便来这婆娘家里,没想到今夜居然被几位公子撞见了,公子还请饶命啊,”
在自己家里做这等苟且之事为了怕被发现而带上面具?
这种事情说出去只怕都会被人笑掉大牙,恐怕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干,只是司马云却信了,倘若这老鼠脸说的天衣无缝圆滑无比他可能会怀疑,但能说出如此拙劣谎言,只是因为那时候这老鼠脸真的已经到了慌不择路的地步。
“好了,我要知道的事情就这么多了。”
“那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我只答应不杀你,我可没答应放你走。”
第二日,整个小镇所有人都知道了在那疯汉子家门口两棵槐树之上绑了一对浑身赤裸被冻的话都说不出来的野鸳鸯。
“你知道这面具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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