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云笑了笑。
“我喜欢喜怒不形于色的朋友,因为不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当面让你难堪。”
“可是你今天要我难堪了。”
温若剑脸色铁青。
“即便我真如温若均所言那般无用,也不应该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
“下不来就下不来,在台上待着岂不是更好?看的人多,认识你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也许,走吧,既然你们是樊梦的朋友,来了wēn • jiā • bǎo哪儿有不尽地主之谊的道理,若庭,你若还当我是你兄长,你便带他们上山,我晚点回来。”
温若庭最终还是带他们一行人上wēn • jiā • bǎo了,只是樊梦却不与他通行,而是一直在司马云左右,温若庭便故意落下步子也到了司马云身侧。
“你得罪了我大哥还有胆子上wēn • jiā • bǎo?你可曾听过我大哥在江陵的名声?得罪他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即便你是梦姐姐的朋友。”
温若庭手拿折扇似笑非笑道,即便他才不过及冠之年此刻表现的却也像一只老狐狸一般,与司马云这等足足大出他十岁的人依旧谈笑风生。
“我不知道你大哥的为人,但我知道你堂兄温若剑把我们当成了朋友,他不能给你堂兄面子对不对?就像你也给了你堂兄面子带我们上wēn • jiā • bǎo一样。”
“堂兄?”
温若庭对此嗤之以鼻。
“我不过是看在堂嫂的面子上罢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