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剑是吧?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养母鸡?”
隔着不远距离,司马云声音依旧隔空清清楚楚传到了温若剑耳中。
“废话,我温家世代经商,都是做大生意的人,怎么会养母鸡?”
温若剑愤怒之余不免大声呵斥。
“那就难怪了,那可能公子没有发觉你现在就如同鸡蛋被人捡走了发飙的老母鸡一般,只可惜是在姜水之上,倘若是在江夏楼中的话说不定我还能请画师为公子画上一副画像带回江陵,到时候也让你wēn • jiā • bǎo的人瞻仰一番公子这般风采。”
司马云不过轻描淡写几句温若剑好不容易稍微缓下来的心情再度暴躁,江畔两岸一片哄笑,便是素来与司马云不对付的诸葛流星都不得不真感叹一番这损人的功夫当属当世一流。
“你又是何人?倘若我没记错的话昨天并没有你这家伙在场,难不成你也要与我温家作对?”
“我是何人公子就不用管了,公子只需要我跟你一样是个生意人就行了,只不过我做的都是一些小买卖,公子做的都是大买卖罢了。”
“你这家伙倒是有点意思,不可否认你这家伙说的话的确是很动听,最起码比起你旁边的那个家伙好多了,我相信你并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一番话来,我倒是想听听你接下来想说什么,你若说得好就罢了,若是说不好,恐怕昨天的旧账加上今天的新账一笔都不能少。”
“公子能有心听我说一番倒的确有些让我意外,看来公子果然是聪明人,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直说了,这姜水虽然美丽,却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移驾江夏楼如何?公子如此大张旗鼓前来想必也不会担心我们会对你怎么样对不对?更何况我没有那么傻,我是个生意人,公子来江夏是做生意的,我觉得我们有很多话题能谈到一起,如何?”
司马云倒是看出了温若剑虽然愤怒,但绝对不至于为一个洞玄就真的有多难受,毕竟如此庞大商业基础支撑下,恐怕就是弄到几个天人境也不是难事,司马云看对了,温若剑果然下大船乘小舟而来,身旁还跟着两个看不出深浅的人,但但凡有脑子的都该想到这二人定非泛泛之辈。
他们一同上了江夏楼,即便昨日里诸葛流星对温若剑并不给好脸色,温若剑仍是强忍住不发怒,只不过轻轻拍了拍诸葛流星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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