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医生好。”许应笑眯眯的同她打招呼,好像看不见她和苏盈袖之间的小动作,“这位是杨医生的先生?”
杨乐乐说是,给他和老杨做介绍,许应这时才知道,老杨才是苏盈袖搬来的救兵。
“病人在哪儿?我瞅瞅。”老杨生得高大,站在玄关边上,一时间没看见涂川。
苏盈袖忙将他带进客厅,让他看涂川的伤口,老杨查看过后道:“这得缝好几针呢,也没带má • zuì药,能忍么?”
má • zuì药倒是有,苏盈袖从许应的急救箱里找出一支来,老杨见了有些惊讶,看看她,她摇摇头,意思是不要问。
老杨见她又飞看了眼许应,顿时就明白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他点点头,给涂川打上局麻,然后拿出个缝合包来,打开,穿针引线,蓝色的塑料镊子在他手里灵活极了,没多会儿就缝合结束。
包上纱布,处理完成后给涂川打了针破伤风,事情就算完了。
收拾好东西,他往沙发边一靠,张口就问:“袖啊,你们昨晚值班,听说肛肠科那事儿了么?”
“哎对对对,九楼的事咱们八楼应该听得很清楚啊,怎么你和刘主任大家都不说?”杨乐乐立刻就接着问道。
苏盈袖一愣,“你们都知道了?”
“老杨他们科群里有人说九楼昨晚半夜打架了,但不确定。”杨乐乐解释道,“他们刚好那个时候来了个车祸的急诊手术,回来的时候什么动静都散了。”
老杨所在的普外是在十楼,跟肛肠科不是一家。
苏盈袖哦了声,“我知道啊,恰好我带的付洁认识事件的两位主角”
此刻客厅里的格局,大概就是许应和涂川坐在正对着电视机的三人位上,涂川受伤,整个人歪斜地靠在沙发一头,杨乐乐跟老杨两口子坐在靠餐厅这边的单人位上,老杨坐在扶手上,杨乐乐靠着他,苏盈袖独自坐在两口子对面,背后是阳台,一边是许应。
她双臂张开,打在沙发扶手上,面对着四双眼睛的凝视,慢悠悠的说起了故事。
说完以后,呵呵笑了声,“猪嘛,憨的呀,这种借口也敢信,开房聊天?哈——”
杨乐乐听完,啧了声,“刺激。”
“不一定是傻,极大概率的可能是心存侥幸,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一口,总觉得亏了,又觉得只要吃完了擦干净嘴就不会被人发现,但却忘了,吃过肉的嘴,擦得再干净也还是会留下肉腥味。”许应说完,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奶茶。
喝完了,还要扭脸认真的对苏盈袖道:“阿盈,今天的奶茶不够甜。”
“吃那么多糖,小心得糖尿病!”苏盈袖白了他一眼,不给加糖。
许应遭到了拒绝,整个人都有点沮丧,往沙发里一窝,叹叹气,“人生苦啊,连口糖都吃不着。”
瞧着真可怜,苏盈袖弯腰从茶几底下摸出一个罐子来,扔给他,“吃吧,尽情吃,不吃完你今晚就吃自己!”
“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许应接住她扔过来的罐子,木头做的,外表光滑,上头扣着一个小巧的金鱼锁,拿在手里晃晃,能听见沙啷沙啷的声音。
他拧开小锁头,刚打开盖子,就闻到一股清凉的薄荷香飘出来,原来是薄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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