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科夫斯基主教摇了摇头,再不言语。旁边的米哈伊尔,倒是了解几分,自己身旁这位主教猊下的心思。
墨托洛夫对那支护国军舰队的感情太深,柴科夫斯基是即担心他放不下,也有避免这个行事鲁莽的家伙,被人给算计的心思在内。主教猊下对这个人的爱重,确非他人可以比拟。
“这只是其中之一,究其根本,还是猊下您不该在这时答应楚汉的邀请,再次访问海王要塞。”
尤利金并不放弃,他知道柴科夫斯基主教并不讨厌自己的部属中,有不同的声音。真正最反感的,反而是那些什么事都闷在心里的家伙,因而言语之间,也是毫不避忌。
“只要您还在雅克明苏,那么任何人都不敢有所异动。即便是没有答应楚汉的邀请,事后也可以完全解释得过去。我想猊下您之所以这时候选择远离,是对某些人彻底失望,转而有意放弃对吗?可是我认为,这时间似乎还太早了些——”
“你果然察觉到了,主教猊下说得没错,把你从雅克明苏本堂带出来,确实是正确的。”
说到这里,米哈伊尔唇角微弯:“其实放弃倒不至于,只是打算把某些新欢叵测的家伙,引出来而已!另外你有一件事也说错了,这次楚汉的邀请,我们还真是不能不去呢!那位陛下,在正式邀请函当中,可是非常明确地声称,要请主教猊下前去海王要塞,在一个半月之后,再次为他主持加冕仪式!”
“楚汉的那位陛下他想称帝了吗?”
尤利金的身躯微震,眼神震惊地看向柴科夫斯基主教端坐的方向。只见后者正苦涩地笑着,尤利金心内一阵恍然。怪不得主教猊下即使明知道楚汉王国的意图,也不得不抛下内忧外患中的雅克明苏本堂动身前往海王要塞。而能够让东正教会无法拒绝的理由,只怕也只有这件事了。
“楚汉内阁的首相大人,可是当面威胁我们。如果猊下无法成行的话。那么很遗憾,他会另寻合适的人选——”
米哈伊尔摇着头:“虽然猊下为他加冕,无论对于他的王国还是我们教会,都是双赢的事情。但若是此次猊下缺席的话,对于我方而言,损失却更超过楚汉方面,这方面的利益衡量,尤利金你应该比我清楚。”
尤利金一阵默然,这件事他心里当然明白。东托利亚如今基本已经在楚汉的掌握之中,有此为基础。日后兵锋无论是向北向西还是向东,都有机会再一次大幅度扩张,其领土绝不仅仅限于东正教区域。这时候若不在楚汉皇权正统性上抢占先机,那才真正是愚蠢之至。
简单一点的来说,就是如果能够在楚汉皇帝加冕仪式上,形成东正教牧首主持的惯例,那么这个国家日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