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真行:“同时被捕还有国际医院的三名研究员,他们不可以被保释。”
约高乐:“我也没想保释他们?我的雇主只有奥海姆先生,已经收了钱?不能不干活。”
华真行:“那您就去办吧?我会托人打好招呼的。”
约高乐又坐下了:“不着急,茶还没喝完呢。谈完了正事,我对这里其他的事情更感兴趣,相信你也有很多疑问。”
华真行:“我的确有点担心?假如奥海姆企图逃脱?他身边的那三位神术师会出手对抗非索港警方吗?我必须得到一个承诺,他们不会这么做,否则得不偿失。”
约高乐:“我只能对自己的行为作出承诺,没办法替别人承诺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判断,他们不会!其实你自己已经有答案了?否则也不会同意把奥海姆放出来,又何必再问我?”
假如那三名神术师真会和当地警方公然对抗?昨天就已经起冲突了,既然没有真动手?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出了选择。这是华真行已经看出来的,所以约高乐才会这么说。
华真行又问道:“假如奥海姆想弃保潜逃?你会帮忙吗?”
约高乐:“刚才已经说过了?在这里只要没人用神术对付我?我不会施展神术对付任何人。但是身为奥海姆的法律顾问,我会提供法律上的建议。”
华真行:“那三名神术师呢?”
约高乐:“你数错了,现在是两个。那位古文通先生已经被你们关进去了,难道你想让我把他也保释出来吗?”
华真行摇头道:“他已经没有办法被保释了,因为寻隙滋事,根据非索港新颁布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将被拘留三十天。”
约高乐:“所以说他才是心眼最贼的那个人,既表明了对雇主的忠诚,又避免卷入后来的麻烦,反正已经被关起来了,啥事都参与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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