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只能如此。
太子不甘而去。
安锦欢来不及怅然就被拉走了,没日没夜的三天,她甚至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她太难了。
三天过后,城外,连人带马车送还太子,彼时,安锦欢在车厢里安眠。
太子咽下屈辱的血口水,母后,你受苦了。
安锦欢长觉醒来,出现在眼前的脸是皇帝那张用无数珍贵保养品保养得色强中干平平无奇的脸。
“皇后啊,你受苦了,回来就好。”
皇帝也不是个蠢货,男人对妻子这方面不可能不敏感,也不知他出于什么心思,留宿中宫,叫了好几次水。
安锦欢的感受:...何日才能再相见。
安锦欢心里这样想,演技却是在的,奉承的皇帝很满意。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头上带点绿生活过得去嘛。
可这事不太好过去,因为——皇后有喜了。
回宫一个多月,安锦欢无故昏迷,御医诊脉:恭喜娘娘。
安锦欢呆坐,所以这是谁的?
皇帝气急败坏,只有回来第一天他留在中宫,之后的日子,新来的小宫女她们不香吗?再说,宫里都好几年没动静了。
关上房门他装也不装了,指头恨不得戳到安锦欢鼻子上:“贱妇,说,是谁的?”
安锦欢抬眼,平静:“皇上要看起居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