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并不太脏,显然经常有人躲进来,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残留。
商见曜顺着管道爬了一阵,越往深处走,越觉得狭窄。
借助手电筒的光芒,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最后退了出来,跃下桌子道:
“没有其他人活动的痕迹。”
“嗯。”蒋白棉望向特蕾莎,“那位治安官在吗?”
“他去了灰语人经常躲藏的区域,说是不管怎么样,该有的程序都会有。”特蕾莎从明面上完全挑不出韩望获的问题。
蒋白棉吐了口气:
“那我们先去拜访雷曼先生。”
“好,尽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返回‘联合工业’。”特蕾莎催了一句。
“旧调小组”四人快走出“枪火”时,商见曜忽然回头,顶着张猴子面具道:
“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有没有孩子?”
“有,两个。”特蕾莎颇为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身体机能正常。”商见曜一本正经地评价道。
蒋白棉知道这家伙又脑子一抽了,借着这个话题,随口问了一句:
“孩子多大了?”
“大的十五岁,小的十二岁,之后我们约定不再生育,使用了‘联合工业’生产的某些产品。”特蕾莎未做隐瞒。
告别了这位未亡人,蒋白棉带着商见曜他们一路返回五楼,准备进入停车场。
这时,她回头环顾了一圈安静到仿佛没有人存在的红石集,轻轻叹了口气:
“这里接受警惕教派的思想确实是一种必然。”
“为什么?”龙悦红听高迪解释的时候,就觉得他们太过轻易就加入了警惕教派,哪怕相应的教义确实能提高他们的生存概率。
又不是不信警惕教派,就不能提高戒备,隐藏自身!
蒋白棉收回目光,笑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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