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月儿向西天偏斜,秦昊的衣角被露水打湿,脚边的爬虫到了领口,又被弹了下去,内心终于平静了一些。
越往前走,秦昊所见到的东西越是离奇,甚至在南域志野史中也没有提到过。
我想起白近说过,白家先祖是乘龙到的辽东,不管真假至少给白家的来历赋予了神奇而玄谜的色彩,白家能世袭罔替成为辽东王,或多或少应该都和这个传闻有些关系。
“少爷,少爷,你慢一点。”来福正在后面呼喊着走在前方的方木与师爷两人。
“不是这件事,那又会是因为什么呢?”叶宁皱着眉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流烟身体有疾,而且病入膏肓怕是时日无多,她没有告诉不悔,嘱托我等到她撒手人寰的时候,把不悔交给悔元……”叶九卿揉了揉额头神色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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