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尖叫使他着迷。
他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仪器就能使许多艘敌舰的扫描和通讯仪器变得迟钝和无用,还有星语者和导航员们也是,如此可以把它们淹没在一篇充满痛苦的剪贴代码的长篇大文中......
这样的技术非常罕见,必须要有合适的天才和合适的材料,而且无数种方法中只有一种是可能成功的,其间要经历无数次失败。
从一个人的灵魂的痛苦中产生电子干扰,通过飞船的系统过滤有机的痛苦,并利用它来伤害敌人——这是瓦列尔能真正欣赏到的诗意。
之后,他又敲了敲玻璃,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但并不算是笑。
“主教,你的脑里还有多少是人类的呢?”
迪特里安停了下来,他那多节的手指在控制台键上徘徊。
“我没有意愿或动力来讨论这个问题,你问这个干嘛?”
瓦列尔把他的脑袋斜对着羊膜池。
“因为这个,这不是冷冰冰的、合乎逻辑的创造物,这是一个理解痛苦和恐惧心灵的艺术品。”
迪特里安又犹豫了,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药剂师的话当作一种恭维。
这个家伙总是琢磨不透。
忽然,大门开了,液压装置发出刺耳的声音,迪特里安觉得也没必要回答了,因为他看到远处的红色应急灯映出了几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