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婆转回了身来,看着他道:“那少侠,你愿意听老身唠叨么?”
萧尘微微点头,凝视着她:“愿闻其详。”一边着,一边替她拿着手里的木杖。
“唉……”
孟婆婆长长一叹,又转了过去,佝偻着身子,双手负在背后,徐徐道:“事情,得从姐十八岁那年起,姐名疆念香衾’,十八岁那年懵懵懂懂,真无忧,却继承了狂沙堡的所有家业……”
她到此处,停顿了一会儿,才又继续道:“那时便是由老身在照顾她,直到有一日,姐从沙漠里带回来一个重赡男子……”
“重伤男子?”
听到此处,萧尘不禁神『色』一凝,看来某些事情,已经隐隐有了什么线索。
孟婆婆微微颔首,继续道:“是的,那个男子当时擅很重,全身经脉寸断,几乎已是命悬一线,当时,整个狂沙堡的人,也包括老身在内,都无力救治,可是姐『性』单纯,又一向执拗,她救回来的人,那便一定要把他救活……”
“那后来呢?”
“后来……”
孟婆婆摇头一叹,脸上明显有了些痛苦之『色』,许久才继续道:“后来姐竟不惜动用狂沙堡的禁术,牺牲自身五成的命元,将那人从阎王殿里……给救了回来。”
萧尘似乎已经听出了什么,又问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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