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这可咋弄好呢,承包期还没到就收回来,让我这个村长咋张嘴嘛!”听了洪涛的分析,王村长本来就不多的期望值又向下调整了一格,也不用人让,抬手干了一杯。
“到时候乡里、县里下来人,大布告一贴,还得您张嘴,得罪人的活儿当村长的不干谁干呢。”洪涛是真不替这位村长担忧,现在的村长可不是以前的村长了,但凡村里有个拆迁、占地,或者有个矿啥的,他们就算吃不到第一口肥肉,光靠喝肉汤也能弄的满嘴满身都是油。
最倒霉的不是他们,而是承包户。那些钩机、铲车啥的算是白置办了,当年为了承包矿山跑关系花出去的费用也打水漂了,一分钱拿不回来。
“咱们村里的矿山不一样,没分包,算村里的集体企业,我家除了个二闺女在矿上当会计,真是一分钱没多拿。冬宝,你虽然不是咱村里人,但叔我是啥人敢不敢说句公道话!”
俗话讲酒入愁肠愁更愁,心里有事儿很容易喝醉。王村长现在就有点上头了,但脑子还在,听出洪涛话里有话,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喊冤,还把王工头拉出来给自己正名。
“嗨,用不着谁说您也不是那种人,要我说除了矿山,您这里还有个好东西可以发掘发掘,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天聊到这个份儿上,就不能再继续掰扯下去了。信了能咋样?不信又能咋样?王工头做为外人,就算真知道内情也不会随便说话的,女婿替老丈人得罪村长,回家以后媳妇能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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