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你可是群臣之首,之前又没经历过几次,殿中丞弹劾失仪,连我都回护不了你。”
说起这个苏油就苦了脸:“要不陛下就免了我这遭吧,我还是立位族兄之后就可以了,今年的大朝会非同小可,臣真有些害怕……”
赵顼瞪了他一眼:“班资序位,岂是可以胡乱推让的?你当朝廷名爵是什么?”
苏油只好拱手:“那臣……那臣回去后,再多练练……”
……
元丰三年的十二月,汴京城沉浸一种节日即将到来的迫切期待当中。
根据小道消息,今年过年的热闹,了不得。
以往的十二月,衙门的事情基本上就已经停了,官员们常常都摸鱼,被家属拉着悄悄去万姓集采办年货。
年底还是请俸的集中时节,官员们忙着给政府打报告,请求发放一年来未结的俸禄,各个衙门的主官们又该开始发愁,怎么给下属胥吏们搞一点福利。
要是御药局,内库这些肥缺衙门,中使们鸡鸭肥鱼那是见天儿往衙门里抬,明目张胆地发红利,让冷衙门的小官儿们咬着牙地骂狗内官。
太常寺,礼部这类万年冷板凳,盼星星盼月亮地巴望着每年能有一次大朝典,然后就可以去开封府,御药局,三司等部门要助局钱。点名让两制以上官员去礼部排练仪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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