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冷笑一声,撤去了皮袍,露出里边的骑装,拉过两把椅子来和李庸坐下:“不就是没有割成麦子吗?那麦子本就不是给大宋种的,没抢到你们在河套的麦子,什么时候就成了吃亏了?”
“你!”禹藏花麻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可转念一想关我屁事儿,笑道:“郎君能想得开就好。”
王厚摆摆手,似乎这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儿一般:“不知侯爷此次召我们来,所为何事?”
李文钊一脸的和煦:“这不快近年关了吗,事儿还挺多,不过眼下嘛,的确有一桩大事儿。”
说完高声对自己手下说道:“退出大殿,百步之内不得留人,我与驸马爷,同王郎君有要事相商。”
李文钊的部下已经换了一大批,现在的这些人,对其忠诚度那是说一不二,闻言也不多话,纷纷退了出去。
待到殿内只剩四人,李文钊才笑道:“有一桩大买卖,王郎君一定会非常感兴趣。”
“哦?”王厚也笑道:“我们之间的买卖,那是多了去了,不知道侯爷所言,是哪方面的买卖?”
李文钊说道:“这生意是驸马爷带来的,还是让他来说吧。”
见到王厚和李庸将视线转向自己,禹藏花麻说道:“十月辛酉,我主颁布敕命,宣布改行汉制,不知王郎君可曾知晓?”
“听唐四郎传回的消息里提到过。”王厚不动声色:“贵主身边有一汉人大臣,名叫李清,贵主倚仗为良、平一般的人物,号称智囊,信赖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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