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场宴会,既是接风酒,又是送行酒。
孙觉身边,还有好几个人,其中就有他在杭州的门生秦观,陆佃。
陆佃除了是孙觉的弟子,还是王安石的弟子,如今刚中进士几年,职务是国子监直讲。
不过他看不惯现在国子监里那般不学无术乌烟瘴气的氛围,苏湖大开发在汴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不知道是真是假,这娃干脆直接请假,跑回来考察项目来了。
还有一个和苏油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不用孙觉介绍,苏油就说道:“我知道你,你说过我们的坏话,说过我和大苏的坏话。”
那娃莫名其妙:“少保你别开玩笑,我什么时候说过?”
苏油继续纠缠:“你就是说过,当年你路过眉山,仗着自己是九江神童,看过方知味的牌匾和题诗,说我的字呆,说大苏的字像石头压蛤蟆。”
孙觉出言诃止:“明润你别闹!你现在是当朝二品,别把他吓着了!鲁直他怎么可能说过这话?”
那娃一脸的古怪:“这个……好像还真说过……”
接着又赶紧解释:“不过那是十来岁时候的事情了!”
“哈哈哈……”苏油兴奋极了:“怎么样?莘老你看,承认了吧?你女婿承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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