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巨贾和小商人的区别。出主意的人,只怕是没见过这儿大的世面格局。就如乡间愚夫村妇,认为陛下肯定天天拿金锄头刨地,皇后每天拿金梭子织布,没事儿柿饼儿饴糖管饱的是吧?”
负责记录的俩书办老脸顿时憋得通红,吭哧吭哧的想笑又不敢,花白胡子乱抖,手里的笔都捏不稳了。
光听说大苏谐谑,小苏沉稳,探花随和。
这小苏探花皮起来,不比大苏差!
屏风后又吸吸索索响了起来。
苏油继续说道“大小苏搭乘的货船是否交了行税,只需要去皇宋银行翻查当日传票,便可知晓周明,何必要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这不是会让陛下和朝中诸公看轻你们的能力吗?这事情要让台谏知道底细,怕不又是一通弹劾,吃力不讨好啊!”
“也就是我这好脾气,才跟你耐心解释这些,要我如文公司马公那样,反手就是一道弹章上去!”
“大家明明可以做朋友的,非要逼着变成敌人,我想问,你们就这么有把握?!”
“还是那句话,别看丰年闹得欢,小心灾后拉清单!”
“没有参政那样的襟怀,就不要胡乱干扰参政的治政方略,没的连累了参政的清名。言尽于此,你们转告参政吧!”
就听屏风后边“嘭”的一声,是有人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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