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感慨道:“蜀学精细纯三路,有些门道啊,新法后续推演,丝丝入扣。”
王雱表示不服,讥笑道:“我看就是希望新法不行,这是事事朝坏处想!”
吕惠卿却是看到了另一方面:“说了这么多,苏明润这其实是替投资解池盐务的商贾们张目吧?要说这里边没有他的一份利益,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王安石摇头:“吉甫扯太远了,不管苏明润目的如何,他提出的这些问题,是不是我们新法的漏洞?我们是不是应该填补上?”
“如今《均输法》尚未出台,在条例司就已经引发了争议,陈旸叔,苏子由都提出了反对意见,认为是行桑弘羊之策,夺商人之利,和苏明润指出的如出一辙。”
王雱再次冷笑:“焉知不是叔侄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吕惠卿说道:“会不会苏明润见明公得用,想要改弦易辙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当世颜回啊,要是再来一个当世子路,他的地位铁定难保。
王安石将信件收了起来:“我早已明确表过几次态度,但明润的态度也很坚决,可以配合,但绝非同道,我是说服不了他……”
吕惠卿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来:“苏明润自是干才,不过他那叫配合吗?军器监财权dú • lì,其收支用度,计司一概不晓,谈何配合?薛向举解盐为本,行发运事,他就首先反对。”
王雱折扇打开:“父亲,我有一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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