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条件,我们还要培育自己的良种,拥有自己的马场,牧场。军事物资是国家存亡的命脉,我们必须能够自给自足才行。”
屏风后面转出一位老者,哈哈大笑:“妙哉此论,这才是中庸之道。”
苏油拱手:“未知这位是……”
那老者说道:“老夫陕西都转运副使蔡挺,明润刚才所言,薛公知道,定要引为知己。”
苏油连忙赔礼:“我已给转运司去信,言明这几日开播在即,待忙过这一阵再去听薛公调遣,实在是失礼了。对了……”
说完拱手:“薛公一定知到泾原上这条渠叫啥。”
种诂只看了一眼便说道:“这是泾水渠。前秦建元十三年,苻坚以关中水旱不时,议依秦汉郑国、白公故事,发其王侯以下及豪望富室僮隶三万人,开泾水上源,凿山起堤,通渠引渎,以溉冈卤之地,及春而成,百姓赖其利。”
苏油打开地图,红着脸用馒头擦去地图上面的郑国二字,重新写上泾水两个字,厚颜无耻地没话找话:“两位看,这铅笔就是好。”
种诂和蔡挺笑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苏油讪讪地将地图交给蔡挺:“这几天勘定了渠首,准备用两月之期,从渠首上游位置,另造一段新渠,引泾河之水,重开泾水渠,恢复泾原天府之国的称号。这份地图,烦请副使交于薛公。”
蔡挺感慨道:“不料探花郎不仅文章义理出众,实务也是精通,真是难得。”
苏油笑道:“胄案杂务,夔州边野,的确是挺锻炼人的,不过这关注放到外头,里边还是夹生的,连渠名都没弄清楚。”
蔡挺笑道:“大事抓好,小『毛』病无所谓。不过怕是你家大苏,要抱怨你文思闭塞,难有佳作了吧?”
苏油摆手:“侄儿还敢管他幺叔不成?我不去信责他料民不精心就不错了!”
蔡挺哈哈大笑:“哎哟!大苏那把胡子养得漂亮,我是真忘了你才是长辈!”
几人笑过,蔡挺才说道:“明润治才我是见识了,不过老夫与薛公有所分工,主管乃是军事。明润,你打发刘参军去修囤安寨,到底是何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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