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渭州,苏油三日没有出衙门,坊间传言,小太守在镇戎军碰了个大钉子,气病了。
苏油鼻子揪得红红的,坐衙时手里捧着个红糖姜水杯子,秉承一贯的风格,通判主政,他副署。
这是后世带过来的习惯,领导都是最后签字,这样才有派头。
但是蔡确非常不习惯:“明润啊,这也太僭越了……”
苏油吸了吸鼻子:“别说那些,几个案子都料理清楚了?”
蔡确笑道:“清楚了。”
“那司理参军和司法参军,是怎么回事?”
蔡确笑道:“这还不简单,司理参军是伶俐人,脑筋灵活,渭州是边城,跟周边熟蛮有点关系,挣钱还不容易?”
“马参军在这上头被刘参军抓了辫子,因此不敢违拗他的意思。”
“不过查案的时候,在卷宗里把自己摘得干净,前日夜间就来找我交代,倒也不是要针对我们,这是在给刘参军挖坑呢。”
苏油问道:“那这刘参军身上是干净的?”
蔡确扯了扯嘴角:“自打你查封了种家几个铺子之后,刘参军就老实了下来,呵呵呵,明白了?”
苏油笑道:“小隐君夹袋里的人啊……那就别怪我给他穿小鞋!我决定了,镇戎军独守陇关,势力单薄,需要在其靠陇山的一面,修筑一座寨子。就叫囤安寨,和镇戎军寨打擂台!这事情叫那刘参军去负责!”
蔡确都傻了:“呃……太守,这样不太好吧?刘参军虽然平日里霸道了一些,但是分管那一摊子大体还是料理得清楚的,虽然执法有些僵化,但是至少还算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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