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强的地方,正是所有人一看就会大概率选择的地方——锐角顶点处那低矮卵石墙的江滩。
越往前冲,场地越狭窄,队形越密集。
新兵即使胡『乱』扣动弩弦,也能保证命中。
看着自己的兵士一片片地倒下,田承宝心中都在滴血,催促督战队一起站前:“擂起铜鼓!又进无还!”
新兵两轮弩放过,退往第二道防线,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空窗期。
石墙就在眼前,狼狫兵们知道,越过石墙,好日子就来了。
但是石墙后面,突然飞出了一群黑『色』的燕子。
燕子拖着长长的软尾,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狠狠扎下!
噗!噗噗!锋锐的梭镖入肉的声音响了起来,直接切入,刺透内脏,甚至从狼狫兵们的后背透了出来。
惨叫声此起彼伏,这波凶器,比那种古怪的短矢还要可怕!
更可怕的是,左右都是人,根本没法躲避!
接着,第二波,第三波……
整整五波!将冲击队伍切成了前后两部!
弩矢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控鹤老兵们的第二次两连『射』开始了。
短短百步,两次冲锋,木叶蛮的损失太惨重了。
除了留守栈道出口的五百人,四千人五百人的队伍,在这特殊的地形里,成了弩矢和标枪的收割对象。
近千人失去了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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