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收割时节,稻子沉甸甸地坠着,又是一个丰收的年景。
不过农人就辛苦了,顶着烈日在地里收割。
这一带地下其实也有盐,如今还无人知晓,苏油也没有准备告诉大理人。
沿途庄子不少,好些都是二林部的产业,大船开始一路买新谷装新谷。
这生意已经做得精了。
李拴住一直都在玩粗糙的测量仪,苏油给他设计了一个测量记录本,记录途径各处的日期,各测量点之间的距离,水平角,高度角。
到了晚间,苏油和拴住还有范先生则一起计算数据,制作出三角锁比例图,落实到大纸上,变成一张粗糙的地图。
标杆很初放,测量工具也粗糙,因此以练习『操』作记录为主,没有指望一趟就能制作出精准的地图来。
经过侬智高一事,范先生已经将苏油视为传人。
一面『摸』索地图的制法,范先生一面则将沿河诸部的风土,习俗,资源,家支间的争夺,仇恨,联姻,战争如数家珍般地告诉苏油。
河谷上风很大,大船在河面上走着之字,船工们『操』帆让帆面灵活地切风,因此纵然逆水,速度可是一点不慢。
三日之后,大船又进入了一个大湖——邛海。
建昌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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